107.叫声哥哥 别这样,像调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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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伯景郁:“……”

    “你在哄小孩呢?”

    还乖上了。

    可偏偏伯景郁心里的气真消了不少, 他就吃庭渊这一套。

    别人也不敢这么哄他,只有庭渊敢哄。

    也没有人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只有庭渊用。

    庭渊笑着说:“你不就是小孩吗?”

    庭渊穿过来时二十八, 这都过来一年多了,怎么着都超过二十九了,伯景郁还没到十九岁, 在他面前怎么就不是小孩了。

    年长他十一岁, 不管别人怎么看伯景郁,不管他表现得多么成熟冷静少年老成,在庭渊眼里, 他就是弟弟。

    哄弟弟那可不就是当小孩在哄。

    伯景郁:“……我只是比你小一点点, 怎么就是小孩儿了。”

    “这具身体的年龄确实比你大不了多少, 可原来那个世界的我,已经二十九岁了, 在我面前你就是小孩。”

    伯景郁轻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庭渊逗他:“叫哥哥。”

    伯景郁:“……”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才不会喊庭渊哥哥。

    庭渊故意闹他,“叔父你都喊得出口,哥哥怎么就喊不出口了。”

    伯景郁瞪着他, “不准闹!”

    “偏闹。”庭渊像小时候舅舅搓自己的脸一样,搓着伯景郁的脸,“看看, 都给我们英俊潇洒的王爷气成包子了。”

    伯景郁扭头不让他搓脸:“撒开——”

    “不撒。”

    反正伯景郁拿他没招。

    庭渊笑着说:“平时看着是挺少年老成的, 挺能端着的,这遇到事儿了,孩子属性就全露出来了,还怪可爱的。”

    “你不心疼自己, 我还心疼呢,别真给自己气出个好歹,真的不值当,留着力气回去好好收拾他们。”

    伯景郁点头。

    庭渊将他的嘴角推起,“你呀,最好的一点就是听话,能听进去话,哥舒琎尧没说错,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伯景郁被他说得都脸红了,“你没完了,还真把我当小孩了,你看看别人敢这么对我吗?还老是非礼我。”

    “这怎么能叫非礼呢,这叫心疼。”庭渊将手放到伯景郁的胸肌上,捏了两下,“呐,这才叫非礼。”

    伯景郁的脸暴红,将庭渊的从自己的身上移开,“别乱摸。”

    庭渊啧啧两声,“以前也不知道是谁抓着我的手往心口上放,现在翻脸不认人,真叫哥哥伤心。”

    伯景郁:“……”

    “别闹我。”伯景郁根本经不住庭渊这么闹。

    庭渊:“你叫声哥哥,我就不闹你了。”

    伯景郁:“你做梦。”

    庭渊也不晓得他在别扭什么,叫哥哥很难吗?

    这不是张口就来的一个称呼吗?

    伯景郁严肃地说,“不叫,不准闹我。”

    庭渊轻哼一声,“不叫算了。”

    经过这么一闹,伯景郁的注意力完全被他转移了,倒也真的没那么生气了。

    伯景郁看庭渊真的不跟他说话了,有点拿捏不准,心都被庭渊彻底搅乱了,“你就那么想听我喊你哥哥?”

    庭渊点头:“想啊。”

    伯景郁问:“为什么?”

    庭渊说:“没有原因,就是想听。”

    伯景郁:“……”

    伯景都知道庭渊这是和他闹着玩,但他不想庭渊失落,满足了他的恶趣味。

    “哥哥。”

    声音小得和蚊子一样。

    但两人贴得很近,庭渊还是听到了。

    原本就是闹着玩的,就是想让伯景郁转移注意力,开心一些,没想到他真的喊了。

    这对庭渊来说完全是意外之喜。

    他笑着看向伯景郁,此时伯景郁脸上的表情镇定得不得了,像是从来没喊过一样,庭渊心里都乐疯了。

    这便宜是不占白不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庭渊上手捏了捏伯景郁的脸,“真乖~”

    “别这样,像调情。”伯景郁再度从庭渊的手上挣脱。

    庭渊笑反驳他,“哪里像了,跟我洗澡的时候,你脱衣服毫不犹豫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调情,现在就摸一下你的脸就是调情了,那我们一起洗澡我被你看光了算什么?”

    伯景郁:“洗澡的时候不在一个桶里,而且我看光你那是意外,又不是故意的,可你是故意的。”

    庭渊收回手,“好了,不闹你了,心情好点了吧?”

    这会儿注意力全在庭渊身上,哪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伯景郁点头:“好多了。”

    所以……这是为了让他高兴起来故意逗他的。

    莫名地伯景郁心里有些惆怅,要是不是为了哄他高兴该有多好啊……

    呸——

    伯景郁突然心里一颤,这是在想什么呢。

    对上庭渊的视线,让他有些心虚。

    怎么可能真的和他调情,庭渊有喜欢的人。

    伯景郁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越来越热,视线很难从庭渊的身上离开。

    庭渊想将榻上被伯景郁压塌的地方清理一点位置,自己好坐在他身边,不然怎么着他胸口都会隐隐作痛。

    他是真的害怕将肋骨弄断,到时候遭罪的是自己。

    伯景郁看他想挪开其他的东西,棋盘即便是碎了,也还有重量,不是庭渊现在这个情况能够轻易推动的,用力的话搞不好真的会崩断肋骨。

    他用另一只手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推开,给庭渊挪出了一些位置,可以让他坐下。

    伯景郁道:“许院判说了,你的肋骨伤了,不能用力,你怎么就记不住,到时候真崩断了,吃亏的是你自己,我又不能帮你疼。”

    庭渊坐下,认真挑着伯景郁手上的碎渣,“你还想替我疼啊,这么心疼我吗?”

    伯景郁:“……我跟你说真的。”

    庭渊:“你就放心吧,我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我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倒是你,发脾气就发脾气,拿你自己撒气,这毛病得改。”

    “那我总不能拿你撒气吧。”伯景郁看着庭渊。

    庭渊听他这么说,觉得有点好笑,“那肯定是不能的,我又不是沙包,但你可以拿别的东西撒气,摔东西砸东西也比用手拍东西要好。”

    庭渊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剧,给庭渊说:“从前啊有个男的,和家里人吵架,觉得气不过,一拳砸碎了镜子,但他是个乐师,他的手被他自己砸出粉碎性骨折,然后就再也不能弹琴了……”

    “你在给我编故事吗?”伯景郁问。

    庭渊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不是,还有人因为吵架没吵过,转身一脚踢在桩子上,结果把腿踢骨折了。”

    伯景郁半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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