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晋江独发 (三合一)老鼠竟是我自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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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木真弓在这局游戏里的身份几乎快成医院的常客了。

    她恢复意识的时候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手背上插着点滴的针头,药液顺着针管经由静脉缓缓流至全身,多少舒缓了一些她的不适。

    她睁开眼,一个惊讶中带着欣喜的女声乍然响起。

    “津木学妹醒了!”

    津木真弓动了动有些迟钝的眼珠子,看向床旁,是安城里穂学姐。

    安城里穂看到她醒来,一下子站了起来,按响了床头的电铃,边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津木真弓动了动双唇。

    安城里穂凑到了她脸旁:“想说什么?”

    津木真弓艰难地开口:“……等我有钱了,一定给我的后脑,装个感应雷达……”

    安城里穂:……

    一时不知道无法判断对方是不是被敲傻了,安城里穂犹豫了一下。

    突然,一个淡淡的男声从床的另一旁传来:“1926年12月3日,推理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从自己位于伯克郡桑宁戴尔村的家中离奇失踪,引起当时媒体与警方的轩然大波……”

    他还没说完,床上的津木真弓就有气无力地开口:“你如果是想判断我的记忆力有没有遭受损伤,我可以回答,这场失踪案持续了11天,最终她在北约克郡哈罗盖特温泉饭店被人找到。”

    工藤新一顿了顿,“不,我想问的是,当天是星期几?”

    津木真弓:……我特么哪知道是星期几。

    旁边的安城里穂却忧心忡忡地伸手在她额上探了探:“完了,这孩子不会被砸坏脑子了吧?”

    津木真弓:?这问题难道该归为“答不上来就等于砸坏脑子”的类别吗?

    工藤新一继续发问:“三十二加四十八等于?”

    津木真弓不假思索:“八十。”

    “你今年的年龄?”

    “17,离18岁生日还有5天。”

    “美国首都?”

    “华盛顿。”

    “柯南道尔的故乡?”

    “苏格兰爱丁堡。”

    “你的故乡?”

    “……不要夹带私货,工藤同学,请你依靠自己的推理得到问题的答案。”

    工藤新一露齿一笑:“很好,恭喜津木同学的记忆与智力没有遭受损伤。”

    津木真弓:……我谢谢你啊。

    安城里穂在他们一来一往期间门,已经给她倒了温水:“喝点水吗?”

    津木真弓点点头。

    工藤新一走上前来,替她把护理床的床头一侧摇到了可以倚靠着的高度。

    津木真弓捧着杯子喝完水,觉得舒服了一点:“谢谢。”

    这时,医生也终于走了进来,一同进来的还有拎着一袋香喷喷的食物外带的社长松成柊。

    “津木同学怎么样了?”

    医生给她做了一套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醒了就问题不大,但最好再卧床静养两天。

    “还好第二次的重击没有敲破第一次的淤血,不然恐怕性命垂危。”

    听上去像是不幸中的万幸。

    医生走后,旁边一直按着手机的工藤新一放下了手机,随口道:“一会儿目暮警官会派人来询问口供。”

    津木真弓点头,她在之前完成突发的推理事件时,曾经和这位目暮警官打过交道,对这位胖乎乎的大叔警官很有好感。

    安城里穂却怕她不知道似的,解释道:“是工藤同学相识的警视厅搜查一课警部,你这是蓄意伤害,我们当然报了警,警方挺重视的。”

    说着,安城里穂从松成柊手中接过袋子,将粥给她盛进了碗里。

    津木真弓终于有时间门好好捋一捋发生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

    “星期二上午11点46分,保守估计你昏迷了大概17到18个小时……当然不排除这段时间门正好处于生物钟的睡眠时期,有8小时左右是正常睡眠时间门。”工藤新一飞快回答。

    津木真弓闭了闭眼,试图从后脑的阵痛中缓一缓神,回忆之前发生过什么。

    “强行回忆受伤前的事情很大概率会激起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从而丧失部分记忆,你先别急,”松成柊在旁边轻声安抚,“你还记得昨天你来到学校后的事吗?”

    “来到学校后……我先去了行政楼,办理了转学的手续……然后路过操场,差点被山田同学的羽毛球砸到……”

    安城里穂感慨了一句:“这么一听,你确实需要在后脑按个感应装置。”

    松成柊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里穂。”

    “哈哈,抱歉抱歉,活跃一下气氛,你继续。”

    “然后就进了社团活动楼,解开了摩斯密码,上了二楼,进了教室,看到了工藤同学……然后就加入了社团,再然后和松成前辈一起整理文件……前辈帮我们点了奶茶外卖……结束后离开了学校……去旁边的垃圾站扔垃圾……然后就被人敲晕了。”

    工藤新一皱眉:“你是在学校旁边垃圾站被人敲晕的?”

    津木真弓点头:“对,我很肯定。”

    她听出了什么,“怎么,我不是在那条小巷里被人发现的?”

    安城里穂点头:“没错,我们是在大街上发现你的……虽然根据你衣服上的沥青和污渍判断那里很可能不是第一案发地,但时间门紧急,还没来得及做痕迹对比。”

    “也就是说,我在小巷里被人敲晕后,还被人挪到了大街上?”津木真弓奇怪道,“为什么?”

    要对她动手的话,不是在小巷里比较方便吗?拖着个少说100斤的大活人走到大街上,那敲晕她的意义是什么?

    “至少是两拨人。”工藤新一肯定道,“你在小巷被犯人打晕,然后被第二波人从小巷搬到了大马路上,应该是为了让你尽快被人发现送医。”

    他伸手,拿起了病房架子上挂着的外套:“你的衣服夹层里侧有被人黏过圆形电容物的痕迹,这种纽扣电池形状的东西,又是这么隐蔽的地方,只有可能是追踪器或者是窃听器,很可能和你这次遇袭有关,你有什么头绪吗?”

    津木真弓:……那她可太有了。

    她就说那大哥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干脆地就离开,又或者他在刚刚潜入她家的时候就已经放上了。

    她就说为什么自己最后是在大街上被人发现的……原来是他当中插手了。

    津木真弓短暂地判断了一下,那长发大哥应该不是袭击她的凶手,甚至很大概率是通过窃听器窃听到了她遇袭,这才赶了过来。

    虽然津木真弓觉得,他会着急赶过来,多半是想收走她衣服上的窃听装置。

    让这个窃听装置就这么留在现场,她遇袭又或被杀都会被警察调查,那到时候这个窃听器就会增加他暴露的风险。

    但无论如何,至少他没有收完就走,还顺手把她挪到了大马路上,增加了一点她被救的希望。

    她于是想了想,开口道:“确实是类似的窃听装置,但那是之前我根据网上的教程自己做的一个简易装置,拿来试验的,和这次事情没有关系。”

    工藤新一凝视了一会儿她的表情,津木真弓坦然面对,最终他别开眼:“那么,我们可以假设犯人不是定向作案?”

    在高中门口的小巷里随机袭击JK的事情,听上去很像什么疯子所为。

    津木真弓却不这么认为。

    只是她犹豫了一下,目光瞥过了正在她床旁边看着她的病历本的松成柊。

    松成柊似乎意识到了她的目光,看向她:“怎么了?”

    津木真弓犹豫了一下,随即深吸一口气,问道:“松成学长既然在看我的病例,上面有没有做血常规分析?”

    松成柊点点头。

    “肝肾功能的检查数据如何?”

    松成柊愣了一下,安城里穂却瞬间门反应过来:“你怀疑你被人下了药?”

    在座都是在侦探知识方面数一数二的天才,松成柊“刷啦啦”地翻着检查报告,工藤新一也凑了过去。

    “没有异常。”

    津木真弓沉吟一会儿:“不是怀疑,我很确信我被人下了药——大概就是在我进入那条小巷前后不过两分钟,我出现了头晕昏迷的症状,那是在我被人敲晕前,只有可能是提前被人下了药,那时发作了。”

    工藤新一从松成柊手中接过她的报告,“病历上你写你的后脑曾经在短时间门内遭受过另一次重击,从淤血情况判断在三天左右,会不会是脑震荡后遗症反应?”

    倒不是不信任她,但侦探的天性让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种可能性。

    津木真弓理解,但否认:“不会,不是后遗症的反应,而且在我之前受伤后的三天里,极少出现过后遗症。”

    ……甚至在和杀手大哥打了一架后都没有后遗症得这么严重。

    安城里穂起身打算按电铃:“叫医生来,再针对性做一次血常规,多加几个筛选项,最好尿常规也做一下……”

    松成柊很冷静地分析:“但是离遇袭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这么长时间门后药物很可能已经没有残留……甚至现在市面上本身就有不少短时间门就检测不出的药剂……”

    说着他看向津木真弓:“所以,你刚刚的犹豫是在怀疑,是我在你的奶茶里下了药?”

    津木真弓很干脆地点头。

    松成柊微微一笑:“那么,感谢学妹的信任。”

    如果她继续保持这份怀疑,那就不会在他面前说出“被下药”的事。

    她既然说了出来,便说明算是“信任”他了。

    津木真弓想了想:“从你点奶茶,到店里接单制作,到外卖员送过来,到经过校门口保安的检查,再到最后送到我们手里,还要经过那么多环,一定要怀疑的话,只拿到‘成品’的松成学长反而是嫌疑最轻的。”

    “如果在插入吸管前封口被动过我们应该都能发现,所以排除在封口后下药;那家奶茶店用的是PET材质的杯子,传统用针管注入药物的手法也有一定难度,让警方专注调查奶茶店员吧。”松成柊分析道。

    “还有吸管,”工藤新一接口,“如果我没记错,社长常点的那家店用的是纸包装的吸管,奶茶杯没法注入药物,吸管的包装可以。”

    津木真弓捕捉到了他的用词:“这家店,是社长经常点的奶茶?”

    “没错……”松成柊皱眉,思索了一番,最终缓缓道,“从这个角度看,凶手的目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明确——明确不是下给我的。”

    安城里穂解释道:“社长喝奶茶的口味很挑,对糖分和奶量都有要求,那是唯一一家能勉强符合他的要求的、还能外卖的奶茶店,他每次点单备注上都能写一大堆,如果对方的目标是他话,不可能判断不出他是哪杯。”

    当时送到推理研究社的奶茶就两杯,松成柊那杯很好辨认,犯人是有目的地在另一杯当中下药的。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将整个案件的全貌补完,津木真弓终于摸清了思路。

    “如果那人是针对我的,那就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对方怎么知道我加入了推理社——我早上才刚刚入社,除非犯人本人是校内的相关人员,不然没理由知道我加入了社团,社长的另外一杯奶茶是点给我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我为什么会被针对。”

    不管拿的身份是什么样的,至少从津木真弓进入这一局游戏到现在,她不觉得自己做过让人恨到要下|药动手的事。

    她目前做过唯一可能引起某人杀意的事,大概就是收留过那个杀手大哥。

    但这比自己被人盯上更离谱——连警察都没有发现那人的行踪,其他人怎么可能发现得了?

    “如果不是针对我的,下药和敲晕我的就是两个人,那也太巧了,都凑上了这个时间门,这有可能吗?”

    工藤新一在她分析的时候一直都没有开口,只是此刻缓缓接了口:“还有,把你从小巷里挪到大街上的人是谁?”

    津木真弓一顿。

    “如果真的是针对你的,那么我们有理由怀疑,那个敲晕你的人或许本来想对你做的事,不止‘敲晕’这么简单,但是他因为某种原因没能得偿所愿——比如,他被人阻止了。”

    津木真弓垂目,淡淡回答道:“你说得对,这也是一个调查方向。”

    粗略地分析完案情,几个人干脆在病房里吃起了午餐。

    津木真弓边喝粥边问:“那个……伊藤同学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

    虽然从昨天的一个照面中就能看出来,那位伊藤行人同学多半也是社交恐惧症患者,和自己这个一面之缘的社友不会有太“亲近”的关系。

    但如今侦探社的人都在这里了,津木真弓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哦,他在翻垃圾呢。”安城里穂啃着鸡腿,含糊道。

    津木真弓差点一口粥呛进喉咙:“……在干什么??”

    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松成柊递了张餐巾纸给她,边解释道,“伊藤同学不止对……额……解剖医学擅长,目前也在涉猎痕迹学的内容。而且事实上,昨天就是他在路边找到你的。”

    “……啊?”津木真弓愣住,“对了,我还没问你们昨天是怎么发现我的?”

    “伊藤从学校回去的时候,正好在路上采集地面上的沥青,在巷子口看到了掉在地上的侦探社徽章,那是你扔的吧?”工藤新一看向她。

    来不及询问为什么要采集地面沥青,津木真弓点头:“对,我是在小巷里被敲晕的,本来想跑到大马路上……但没来得及,就把徽章扔出去了。”

    “他发现徽章后就联系我们谁掉了徽章,我们都回了消息,只有你没声音。”

    在下午的时候,侦探社成员之间门就交换了联系方式。

    “他根据徽章落地的位置判断了是从旁边的巷子里掉出来的,就进去搜查了,在地面上发现了少量血迹,还有什么东西曾经被拖拽过一段的痕迹,但是追踪痕迹在半路就断了。”

    安城里穂接口:“我们收到消息后就赶了过去,想在附近找找其他线索,结果正好听到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追过去一看,就是你倒在马路边,有路人报警叫救护车了。”

    津木真弓判断了一下,大概是犯人砸晕她后正想对她动手,但被那位大哥打断,犯人逃走后,自己就被那大哥扔在了显眼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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