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终结 渣男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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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秋翻阅账册, 发现府里的经济状况还不错。

    可能皇帝知道利用她的事做得有点明显和缺德,刺客来一回,带队拎人回去的不知道啥职位但看起来气宇轩昂的头头都会给她奉上安抚的赏赐。

    连秋直接归为封口费。

    看在钱的份上, 突然觉得舒心极了, 这让她面对刺客小哥都温柔不少。

    “我就说学习管用吧, 你看, 这些陷阱的布置都是我从题目中学到的,你不好好学习就会被我抓,还能拿去换银子。之后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啊。”

    不知道刺客小哥被审讯的时候怎么说的,这样的话传啊传,渐渐的就变成她心慕汉学,皇帝还给了她去翰林院借阅的资格。

    连秋刚知道的时候无语了瞬间。她又不是真的源某某, 肯定还是熟悉的风格比较舒适。而且就算是外国人, 听说最近来得那个教皇的使者,不也是学说官话,穿同样的衣服?

    这种传言虽然原因和内容与实际情况相差甚远, 连秋也不打算阻止。

    一个是因为皇帝的优待和官员的好感, 另一个就是此时官员的风尚——眠花宿柳。

    虽然内心复杂,但连秋能关心的肯定只能是与自己关系最要紧的。

    学汉语(实际是不会说朝日国语)穿汉服(因为审美习惯),那受风气影响去青楼也很正常吧。

    连秋扒拉扒拉银子, 按照十娘的身价备好银票,同时带上足够的侍卫出门, 没错,她做好了妈妈太贪婪以势压人的准备。

    刺客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估计也就小猫三两只,这时候上街走一圈无疑是很有效的钓鱼方法。

    虽然她觉得,就算再傻应该也认清了事实, 不会那么莽不要命冲上来。

    还是那句话,看在好处的份上,虽然她是去找十娘的,但同时忽悠忽悠顶头上司说是冲kpi当然没问题。

    没想到的是,她七拐八拐,像是被其他人描绘的青楼引起兴趣,却听说杜十娘已经赎身了。

    草,一种植物。

    连秋心里咯噔一下,当然,她面上不能这么骂,只能拍桌无能狂怒:“我要最好的!”

    因为害怕伪装不到位被认识的人拆穿,连秋没有真的去教坊司,而是坐在酒楼让管家代办。

    坐在酒楼的雅座,听到杜十娘被李布政的儿子赎身的消息连秋假装不忿:“他是谁,竟敢和我抢人。”

    同时,连秋见管家的表情也很愤怒,而不是想办法劝她忍了,松了口气。

    看样子,李甲是自己现在的身份得罪的起的。

    当然,连秋对管家对她的“溺爱”?表示……摩多摩多,她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她喜欢这种不问理由先支持她的做法。

    “去查一下,我要去看看那个人怎么样”快去查快去查,十娘你跑慢点,起码想开别跳江。

    瓜洲渡口。

    连秋带人去街上转了一圈,没听到最近有大新闻后终于轻松了些。

    这样的话,即使是最坏的情况也有救。

    紧绷的神经一旦松弛,连秋免不了胡思乱想。

    怎么提醒到这种程度,十娘还会上当呢?但是细细琢磨了回,反而觉得格外正常。

    恋爱理论大师也不可能真的在爱情上一帆风顺,反而遇上渣男更多。光理论有个鬼用,重要的是实践,十娘因为冷静理智,真的动心反而少,在爱情上还是个新手。

    就算是现代,社会新闻天天普法,诈骗案也没见少发生。人都会有侥幸心理,谁会觉得那些事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十娘其实是个缺乏安全感和信任感的人,这次被伤害不知道伤口什么时候能愈合。

    连秋叹口气,租了条画舫去追赶,在岸上还是太远了,真发生点事也不一定来得及。至于为什么用租,这年头谁手里都没余粮,以后还要养十娘,她得勤俭持家。

    *

    瓜洲船上的十娘可不知道有人正为了她赶过来。

    前些日子李甲四处借贷,结果空手而归,十娘心情复杂的给了他三百两,藏在被子里让他带回去。

    就这样吧,到了这一步,她也不想试探什么。但是……

    “这些银子是妾身这些年攒下的赎身钱,郎君把卖身契拿来之后,妾也是个自由的人了。”

    不论未来如何,她是不能忍受自己被卖的,流过的泪只一回就够了,卖身契要握在自己手里。

    和曾经设想过的增加良人的付出,至少让他有付出的意识不同,十娘觉得自己付赎身钱,但凡有些良心,都该认为自己是自由人,没有立场去卖她。

    拿到卖身契的那一刻,十娘哭笑着把它撕成一条条,用明火烧掉。

    灰白色的灰烬在空中飞舞,十娘感到难得的畅快。

    有那么一瞬间,十娘是想时间停在这儿的。

    李甲银钱短缺,寄住在同乡柳遇春家中。柳遇春听说了她的举动,对她的行为十分欣赏,甚至空出房间给他们做了新房。

    房间的窗户贴了红色的喜字,十娘看着面前红衣的少年郎忽然有些惶恐不安。

    妻子儿女妾室都可以被买卖,有了这层关系,她又是身不由己。虽然理智告诉她,布政家的公子哪怕是为了名声应该也不至于做出那样的事,但是或许是和那个故事太过贴近,她的信任在每一个空闲的时间里被一次次质疑。

    “十娘?你怎么了?”

    十娘愣了一瞬,还是接过眼前的交杯酒,一饮而尽。

    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郎君。

    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

    天明时分,带着姐妹送行时递过来的百宝箱,十娘和李甲踏上了归家的路。

    百宝箱里装的是她多年攒下的财物,目的就是为了让之后的良人的家人看在这些钱财的份上接纳她。

    小船摇摇晃晃,眼看得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十娘的心里却没有当初打造百宝箱时候的期待。

    再加上和故事越发相似的背景,李甲回忆当年,称赞她歌声动人时她无精打采拒绝了。

    李甲见她性质不高,以为是不服水土,关切让她去船舱歇息。

    十娘虽然并无不适,因为没什么事可做,干脆顺着他的意思自去休息。

    独自一人的李甲站在船头,望着远处被水雾笼罩的朦胧水面无聊叹气。

    却在这时见到附近有一艘船正行驶过来,看方向还是同路。

    可能附近太安静,李甲莫名起了兴致,正在此时,船帘微动,有人要出来了。

    李甲聚精会神望过去,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青年正掀帘而出,察觉到他看过来的目光,青年露出了个笑容竟率先打了个招呼:“兄台这是要去往何处哇。”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李甲向来脾气好,青楼的老鸨用话来刺他也是不生气的。

    示意船家靠过去,离得近了,见那青年衣着打扮细节处的豪奢,这种盐商的风格给了他极大的熟悉感。

    脾气好也是人,能听好话谁想受讥讽呢。

    不同于同窗还有文官圈子里的同龄人,商人似乎因为做生意性格比较圆滑,说话总是格外的动听。

    心下对青年有了好感,两个人一交流,弄清楚彼此的身份来历,两个人之间关系更好了。

    “兄台来,我那还有几瓶美酒,赏个光。”

    “那就多谢了孙兄弟了。”

    青年自称孙富,果然是如他所想的盐商子弟。

    互相敬酒过了几轮,两个人之间更加熟悉,都说起了近日的见闻。

    从小在老父严厉管教下,李甲印象最深的当然是教坊的脂粉香。所以说过了都城繁华学业上的困难,不知不觉他的话题就到了花街柳巷。

    孙富刚好也是个个中好手,两人聊天越发投机,直到半夜才沉沉睡去,把跟在他们船后的连秋气得够呛。

    没办法因为怕发生什么事,她反应不及时,他们不熄灯,连秋只能哈欠连天在远处盯着。

    第二天天亮,李甲回到船上,两条船都在中午时分停泊在渡口岸边。

    连秋既为没有发生糟糕的事放心些许,又为多租了船做了无用功后悔,要是在渡口岸边舒舒服服等就好。转念又一想,这就像是买保险,比起它起作用,到底还是它用不着最好。

    不,也不一定用不着。

    连秋在阳光下眯缝着眼睛,昨晚熬了大半夜,李甲和一个青年勾肩搭背从各自的船上走出,看方向要去酒楼。

    青年应该就是原故事中的孙富了。

    想到两个人可能会谈到的话题,连秋恨不得干脆把他俩烧死在酒楼,到底其他人是无辜的,这也只是想想罢了。

    既然他们两个离开了,十娘应该是空闲的。

    连秋本想去看十娘,可真要见,也不知道说什么,总归,这个狗男人快要表露真面目了。

    *

    而此刻被连秋惦记的李甲正如她所想,在酒楼里和孙富说起自己在花楼里的辉煌战绩。

    话题起先是李甲说起此行的目的,要携带妾室归家。

    因为想到父亲,李甲的表情自然不是很好看,孙富自然询问是何缘故,因而牵扯出十娘的身份。

    为了体现自己是花柳中的高手,李甲故作谦虚道:“我那妾室正是都城第一名妓杜媺,虽然父亲对烟花深恶痛绝,奈何她实在倾心于我,不忍美人心碎,只能硬着头皮带她回去。”

    孙富听了,果然对李甲佩服非常。

    杜媺的声名在扬州花巷也是响亮,孙富夸赞了一番李甲在情场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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