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的继父(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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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乡村很静谧,只剩下虫鸣蛙叫和偶尔响起的狗叫声。村民们大多习惯了在这样的氛围下睡觉,所以根本没注意到有一伙人带着掺有麻药的素包子溜进了小山村,依次放倒了负责看家护院的狗子们。

    季言之一贯早睡,不过他一向浅眠,稍微有风吹草动就会被惊扰,因此有人偷偷摸摸准备撬自家院墙的时候,他就一下子醒了过来。

    季言之悄然起身,并且用极快的速度制服了他们。

    好家伙,这不就是半个月想不开准备对他拦路抢劫的家伙吗。他请张老根和季小三儿将就在他家吃晚饭的那天,还起了警惕性觉得他们会当天晚上就来小山村偷|盗,结果等啊等,直到这几个鳖孙将点踩好了以后,才下手。

    不得不说,这几个动手的鳖孙还是挺聪明的,直到谋定而后动的道理。然鹅,碰到季言之这个早睡却又浅眠的大佬,再怎么谋定而后动也没卵用。可以说直到被季言之重新踩在脚下蹂|躏,他们也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一瞬间就躺在了地上呢。

    几个鳖孙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在计划做得那么周祥的情况都失手被擒,自然吓得连连告饶。

    不过季言之可不会心软放鳖孙一马。季言之的家在村尾吊脚楼,也就是说从他们摸进村子后,已经有好户人家遭了殃。毕竟贼不走空室,只要碰着了,哪怕是墙角跟竖着的斗箕扫把也要顺走,完全不管顺走的斗箕扫把值不值价。

    “你们可真会偷啊。”

    季言之眼睛盛满了嫌弃。没办法,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小偷包包里还塞了一个花裤衩都不会有好脸色。特么的,跑来偷财物、偷家禽也就罢了,跑来偷大婶子穿的花裤衩是多么差劲猥琐的品味儿啊。

    季言之摇头,在几个鳖孙们惊恐的眼神下,扯开嗓子吼了起来。

    “抓贼了。”

    一时之间,整个小山村上空只回荡着这句‘抓贼了’以及唯一没有享受放了麻药的小玉米汪汪汪的犬吠声。

    很快,住得离村尾吊脚楼比较近的张老根一家子最先惊醒。慌慌张张起来一瞧,哎哟,鸡怎么少了几只,就连平日里用来‘打响声’提醒的狗崽子卧倒在了院门口。

    张老根气急败坏的拿起大扫帚,就冲到了季言之家。

    “哎呦,你们这些小瘪三,居然敢跑来小山村偷,简直不要命了。”

    张老根挥舞着大扫帚,表演了一出痛打落水狗,只把这几个鳖孙打得嗷嗷直叫唤。

    这不算完,随着张老根婆娘在一旁‘呐喊助威’,陆陆续续的又有其他听到动静的村民拿着家伙赶来,用排队的方式轮流将几个跑来做贼的鳖孙揍了一个半死不活。

    其实几个鳖孙的身上并没有带多少他们偷取的财物以及家禽,问明藏匿地点后,村民们把被偷盗的财物和已经被扭断脖子防止叫出声的家禽找出来,气得直接又想上手揍。

    害怕把人打死,吃上官司的村长以及村支书赶紧拦住几乎气红眼睛的村民们。

    “打一顿就成了,再打下去,万一死了划不来。”

    张老根是最气的,因为很遭季言之嫌弃的那条花裤衩是他婆娘的。你说说,这几个做贼的鳖孙是不是该被打死,居然连老婶子穿的花裤衩都不放过。

    张老根气狠了,揍人也是揍得最凶的。村子和村支书叫停,他是第一个不情愿的。“打死他们又怎么的,我就不信了国家会为了几个贼把我抓起来。”法不责众这点,张老根一个老农民还是明白的。

    “行了行了,张老根你别咬文嚼字的,反正不能把人打死。”村长抽着旱烟提神,顺便提醒一下义愤填膺的小山村村民们打可以,但是不能把人给打死了。

    义愤填膺的小山村村民们听懂了其中隐晦的意思,于是再次下手的时候,‘不小心’将几个鳖孙的腿打折了。

    小山村长时间来没有贼敢来偷,就是因为民风太彪悍了。即使贼最后被送去派出所,但是无一例外断手断脚。而正是因为这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狠辣,季言之才能够那么轻易的摆脱刘寡妇,并不只是金钱的魅力,主要是老刘家也怕把季言之‘欺负’得狠了,惹得小山村的人反感。

    村民们很出了一口气,便选了几个精壮小伙儿连夜将几个已经断手断脚的鳖孙送去派出所。在乡下,可以说是没有秘密可言的。一有风吹草动那是传得十分的迅速,很快一个村子发生的鸡毛蒜皮的事儿就被十里八乡知道了。

    像这回抓住的贼吧,几个青壮小伙儿把人刚送到派出所,天还刚透亮,小山村就被好几家哭爹喊娘的人家给堵了。

    以花媒婆为首的老娘们围坐在村口哭天抹地,说自己家的小子还是孩子,夜晚来小山村只是逛逛……

    季言之倒没有想到昨晚被打折了手脚的几个贼,还有花媒婆的小儿子。不过这并不妨碍季言之大开嘲讽。

    “真是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到。还是个孩子?我还第一次听说二十岁的人还是个孩子。”

    “老实,这就是你没见识了。”张老根在一旁紧跟着嘲讽道:“我们这些人一两岁就断奶,正常。但你不能要求别人也要一两岁就断奶啊,人家十八|九岁甚至二十岁都要当爱吃来的宝宝,季老实你也管不着。”

    “谁特么想管了。”

    季言之瞄了一眼哭哭啼啼的老大娘们,最终在家应该在赵家沟村的大娘身上停留。

    “昨晚村长说去查那几个贼的身份,查到了没有。”季言之突然招来季小三儿问。

    季小三儿摇头:“不知道,我阿爸还没有回来呢。不过花媒婆在那儿呢,问他不就知道了。”

    季小三儿说的是这个道理,但问题是花媒婆愿意告诉他们吗。毕竟现在的花媒婆可是忙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自己,已经年满二十岁的小儿子还是个孩子,夜晚来小山村是旅游玩耍的,才不是做贼呢。

    这是当谁傻呢,刚刚损失了一些家禽的小山村村民也狭促,直接端着木盆装上热水跑到跟着花媒婆跑来哭诉他们家的孩子还是宝宝的大娘们的面前,开始杀鸡杀鸭,然后就着温度不是很高,但全是血水羽毛污迹的脏水往这些大娘们的身上泼。

    村长夫人带头开始开骂:“我可去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老娘们。照你们那个说法,是不是改天我们小山村的人也可以集体组织到你们村闲逛啊。”

    其他家里家禽遭了殃的大娘们也纷纷开始喝骂,相较村长夫人比较文明的用语,大娘们可要粗俗得多,一上来就以亲切的话语问候了她们全家,顺便祝福她们全家养了注定吃牢饭的贼,以后注定全家玩完。

    哦豁,这就说中了以花媒婆为首的大娘们内心的痛楚。不说小山村人下手忒狠,就说进了派出所的那还有什么好名声,原本就不太好说媳妇儿的几个二流子在名声更坏腿也瘸了以后,只会更加的不好说亲事。

    一想到这点,就连偏疼小儿子一心想给他挑个好媳妇儿的花媒婆都炸了。她们不光反骂了回去,还跟小山村的大娘小媳妇们干起了架。结果可喜可贺,小山村的大娘小媳妇们发挥了彪悍的风气,不光上手撕扯,惹毛还上脚踹上牙齿药。到最后,还是他们各自村的村干部们闻讯赶来,才解救了他们。

    以花媒婆为首的大娘们哭哭啼啼求她们各自村的村干部们做主,却不想她们各自村的村干部们直接就翻起来白眼。

    “做主?你们还想做主?”其中一个脾气火爆的村干部直接就骂骂咧咧,语气十分不好的道:“还嫌不够丢脸啊。几个大小伙儿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做贼,派出所那边都定案了,是这是有组织有计划的偷|盗行为,你们以为凭着你们几句‘还是个孩子’的话,那几个瘪三就能够被放出来啊。”

    小山村村长抽着旱烟子,默默补充道:“派出所说了,现在严|打期间,这种有组织有计划的偷盗者,会判处七年以下三年以上的刑法。”

    哦豁,小山村村长这话一出口,以话媒婆为首的大娘们直接嚎嚎大哭了起来。

    不过刚刚和她们干了一架的大娘小媳妇们可不会同情她们,大娘小媳妇们只会惋惜她们遭了殃的家禽。虽然吧,东西都还在,收拾一下就能吃下肚子找回一点损失,但是农村里面家禽大多数喂起来都不是为了吃肉,而是为了下蛋。

    鸡|屁|股银行的说法可不是假的。哪怕是季言之也喂养了很多只鸡,平日里除了自己和季猫儿吃以外,剩下的全送到自由市场去卖。可以说陡然损失了可以给家庭增添营养补贴家用的家禽,大娘小媳妇们可心疼坏了。

    “哭你妈啊哭!你们养出来的祸害,难道还不允许国家收|容了?”张老根婆娘啐了一口唾沫,再接再厉的骂道:“心思毒的小瘪三哦,不光药倒咱老百姓看家护院的狗,还扭断了咱们老百姓补贴家用的家禽。呸,胡搅蛮缠就想求得原谅?告诉你们没门。”

    村长夫人在一旁附和:“果然是又蠢又毒,而且还听不懂人话。”

    季言之这时候跟着张老根耳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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