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钏她爹(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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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他现在成了王允,王允自然是早就被气死了。

    季言之冷笑起来,脑中倏地想起了那部年度神剧《薛平贵和王宝钏》。剧情中,王允对于王宝钏嫌贫爱富的指责,是怎么痛心疾首的反驳,又是怎么被气得脑门青筋突突突,最终和王宝钏三击掌断绝了父女关系。

    “既然如此,那你就滚吧!”

    季言之无视了两个女儿女婿外加魏豹的欲言又止,冷声道:“走之前,丫鬟卸了她身上的珠玉首饰,换下她身上的锦衣罗缎。既然已经和老夫断绝父女关系,那就不再是老夫相府上的人,有什么资格享用老夫混迹官场挣来的身家?”

    季言之居然赶走王宝钏不算,还要扒了她身上所穿的绫罗绸缎,收缴她佩戴的珠玉首饰。这样的决定真的让两个女儿女婿外加魏豹陷入了呆愣中,就连表现得刚烈、坚贞,坚持以‘中鸡嫁鸡中狗嫁狗’为借口嫁给薛平贵的王宝钏也没反应过来。

    王金钏最先回过神,“父亲……”王金钏斟酌言语劝说道:“父亲你这样子做,外人会说你太过狠心,甚至御史也会以此为借口,弹劾父亲的!”

    “我对狗好,狗尚且要对我摇尾巴。而她……”季言之反问,直接问得王金钏哑口无言。“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成了外人,一个外人有资格让我对她好?”

    一旁站着的王银钏扯了扯王金钏的衣袖,“大姐,你干嘛为小妹说情,气坏了父亲你担待得起?再说了,你仔细瞧瞧小妹的神色,你看她一脸的固执,哪有悔改之意。全是死不悔改,巴不得就此气死父亲。”

    季言之淡淡的瞄了一眼,无尽的冷意让王银钏讪讪然的闭嘴,认真听讯。

    可惜季言之没有多言的意思,像王宝钏这种撞了南墙也死不回头,自己感动了自己的恋爱脑残女,真的没有多费口舌的必要。王允之所以被气晕,纯粹是王允想跟王宝钏摆事情讲道理!

    “丫鬟还不动手?”季言之冷笑:“难道老夫身为一家之主,还没有权利发号司令了。”

    丫鬟们懦懦不敢言,只得依命将王宝钏身上的珠玉首饰全都摘了下来,又取了一套粗使下人都不会穿的粗布罗衫给王宝钏强硬的换上,就在季言之接着的吩咐下大开相府正门,直接将身无长物的王宝钏丢了出去。

    是真的丢了出去。

    当着季言之的面,以及看热闹的百姓们的面,丢了出来。

    反正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季言之才难得去想王宝钏会不会因此丢面子,被众人指责呢。

    反正王允的祈愿是振兴家族,不要让王家因为薛平贵成了皇帝而葬送,一点也没有提到王宝钏。

    王宝钏不是要中鸡嫁鸡,中狗嫁狗吗,现在他这个做父亲的主动放她自由,让她能得偿所愿的嫁她认为有大出息的薛平贵去。要知道在季言之眼中,薛平贵这靠女人一步步登上高位的人渣,连鸡狗都不如。

    “今日你我父女恩断亦绝。”

    季言之视线微扫闻讯而来的薛家兄妹,露出一抹嗜血微笑。“十八年的恩养,为父只当恩养到了狗身上。明日老夫就开祠堂,除你之名。你且记住了,此后老夫只有二女,金钏银钏,可没有那不孝之人王宝钏。”

    王宝钏噗的一口吐血。“父……王大人,你可真狠。”

    “比不上你。”季言之冷笑:“还不快滚。有你这种不孝之女躺在大门口,老夫只觉得空气都带着毒,呼吸都受罪。”

    王金钏扯了扯季言之的衣袖,示意已经对王宝钏凉透心的父亲不要那么嘴毒,好歹给王宝钏留点面子,不然要是闲得蛋疼的御史瞧见了,真的会上折子参一句王相国为父不慈。

    季言之冷哼,到底没有再毒舌,而是直接吩咐门房将大门给关上,将王宝钏以及混在看热闹人群之中的薛家兄妹俩的视线隔绝。

    趴在地上心又是难受又是难堪的王宝钏最终是被薛琪扶起,跟着薛平贵回了寒窑。并且当天晚上,王宝钏就以天地日月星辰为证,与薛平贵无媒无聘的拜堂成亲。

    而季言之说到做到,无视了王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胁,第二天就开祠堂,在宗族长老的见证下,取了族谱,从中划去王宝钏之名。

    三击掌断绝父女关系算什么,直接宗族除名才是真绝色。

    没有宗族除名,即使表面嚷嚷着断绝父女关系,王宝钏也还是王家女。而一旦宗族除名,就算直嚷着季言之心狠,活生生剜她心头肉的王妻都不敢在私底下偷偷送些金银接济王宝钏的生活。要知道为了杜绝王妻这一行为,季言之可是直接放话,王妻敢做他就敢休妻。

    没有剧情中王妻时不时‘背’着王允的偷偷接济,我看那认为只要爱情就够了的王宝钏怎么靠爱情维持生计。

    什么苦守寒窑十八年,最终夫妻团聚,换来十八天的皇后……

    没有王妻割舍不下小女儿,偷偷的接济,在薛平贵跑到西凉当驸马的这十八年,王宝钏能坚持得下去?

    不是季言之看不起她王宝钏,王宝钏之所以恋爱脑成那样,纯碎就是好日子过多了的缘故。挨挨冻挨挨饿再受受骚~扰,说不定恋爱脑还能够不要痊愈呢。当然了,这机率只是百分之零点零零几。

    所以吧,得知王宝钏无媒无聘的嫁给薛平贵,就与薛祺亲热的嫂子小姑相称以后,季言之不屑的笑了笑。立马嘱咐人看好王妻和她身边的人,坚决将断绝父女关系进行到底。

    季言之是真的讨厌恋爱脑的王宝钏,也真讨厌薛平贵这位软饭硬吃的渣男。

    西凉距离大唐又不是多远,成了西凉驸马后薛平贵有权有势,想打探王宝钏这位抛弃了荣华富贵跟着他的原配妻子生活得怎么样真的轻而易举,但是薛平贵没有,硬是装聋作耳的在西凉当他的驸马。

    十八年后,薛平贵带着代战公主回到大唐,他早已另娶,却怀疑王宝钏不守妇道早已改嫁,还假装他人说薛平贵在西凉时潦倒穷困欠下金钱,故薛平贵已将宝钏卖给了他。

    这招试妻真的是令人恶心至极。

    偏偏薛平贵沾沾自喜,甚至于那些个满口之乎者也的文人还给他背书,说薛平贵这样是考验王宝钏有没有做皇后的资格。卧槽日麻十八天的皇后,可真是有够光耀王家门楣喲!

    而且王宝钏在寒窑过了十八年的苦日子,结果一朝薛平贵功成名就当了皇帝,王宝钏当了十八天的皇后就病逝。你品你细品,这里面没有问题,季言之就白逐王宝钏出家门了。

    对于季言之来说,既然王允留下的祈愿与王宝钏无关,只着重于王家,不想王家因为薛平贵当上皇帝的缘故而败落,落得一个反贼的下场,那么他也就懒得费那个心神去调|教脑残。

    要知道脑残之所以称呼脑残,在于她不服管教,只活在自己所认定的世界里,然后自己感动了自己!

    “老爷,夫人…那儿又闹了起来。”管家面对季言之的冷脸,战战兢兢的,不自觉出口的话吞吞吐吐。

    “闹?”季言之琢磨着这个词汇,有些玩味的道:“怎么一个闹法?绝食还是上吊?或者以自请下堂做威胁?”

    管家被反问得哑口无言,好半晌才斟酌的开口。“夫人一向敬重老爷,自是不敢说出‘自请下堂’的话语威胁老爷。夫人只是,只是因为…三…王姑娘的事情多有烦忧,这才食欲不佳。”

    自从王宝钏执意要嫁那薛平贵,被逐出家门后,季言之懒得去安慰痛失女儿,一个劲的暗骂他不近人情的王妻。干脆就以王妻身体欠佳需要静养为由,将王妻关在了一处风景优美,又有亭台楼阁,足够她散步的小院——听雨轩中。并吩咐守门的粗使婆子好生看管,不要放小猫小狗进去,影响了王妻的心情。

    老实讲,陡然听到管家说王妻食欲不佳,季言之是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像王妻这种熟读四书五经,知书达礼的书香才女的确干得出,以绝食为由逼迫丈夫的事情来。

    真是可笑,先不说王允受不受这个逼迫,就说季大佬好了。就他那个小心眼,会在乎王妻的绝食相逼?不吃拉倒,燕窝鱼翅不想吃,就可以随意的糟蹋?

    “食欲不佳?那想必是饭菜不合口味了。”季言之冷哼,随即面无表情的道:“既然不合口味,以后燕窝鱼翅之物就不必送往听雨轩了。平日里清粥小菜,再加点咸菜,想必能让她好好的忆苦思甜。”

    管家:“……”

    管家抹抹脑袋上根本不存在的汗渍,小心翼翼的开口:“谭姨娘、文姨娘那儿也这么安排吗?”

    季言之挑眉:“你说呢?什么都拿来问老夫,王满贯你这管家当得可真称职啊!”

    王满贯世代都是王家的家奴,从来只听从主家老爷的话。

    王允(季言之)又是主家,又官居超一品,他所说的话,王管家敢不听从。

    王管家懦懦告罪,却又道。“非是奴才不敢擅做主张,主要是文姨娘找到奴才,说是有喜了,惧怕落得谭姨娘的下场,想去庄子上休养。奴才也私心为老爷考,。老爷如今已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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